猛龙征东

类型: 古装 地区: 奥地利 年份: 2011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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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《猛龙征东》是虎万行🦾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古装奥地利片,该剧讲述了:“我可以教你养意,修行到高深境界,相当于提前拥有了四品武夫的能力。当然,效果肯定大打折扣。不过配合你的天地一刀斩,破那佛门金刚,足矣。”📍那道金光冉冉升起,划破夜空,消失不见,大概过了几秒,夜空中乌云滚滚涌动,雷霆大作。📌许七安心里陡然一沉,抬手一抓,摄来倚靠在假山边的佩刀,大步迎上眼圈红肿的少女:“他在哪里?” 秋蝉衣带着许七安朝外走去,一边抽泣,一边说:“凌云是被人送回来的,腿被人砍断了,我们召不出他的魂魄,白莲师叔说他有心愿未了。” 许七安嘴角抿出一个冷厉的弧线。 穿过花园,顺着青石铺设的路,两人来到一处院子,临近后,听见一声声哀泣。 院子里人头攒动,主屋的门敞开着,金莲和白莲,楚元缜和李妙真等人都在屋中。其余弟子站在院子里。 此外,许七安还看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 许七安跨过门槛,目光扫了一圈,落在床上,那里躺着一个年轻人,双眼圆睁,脸色惨白,早已死去多时。 他的双腿从膝盖处被斩断,切口平齐,出手者不但实力强大,武器还异常锋利。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,让声音保持平静:“谁干的?” 柳公子拱手,沉声道:“是一个神秘的年轻人,穿着白袍,身边领着两个戴斗笠的巨人。听说他在三仙坊和地宗的蓝莲道长发生冲突,身边的巨人一巴掌就把蓝莲道长打伤” 酒楼堂内属于相对封闭的空间,双方距离不会太远,武者对其他体系有压倒性的优势,但哪怕蓝莲道长在莲花道士里属于中下游水平,对方实力,至少也是资深四品。 柳公子继续说道:“而后,那人当众发布悬赏,一口气取出四把法器,扬言说,谁能斩许公子一臂,就赏一把法器,斩四肢,赏四把。若能斩下,斩下许公子首级,便将整个剑盒里所有法器都赠予立功者。” 楚元缜眉头微皱,理智的分析道:“如此看来,那白袍公子是冲着宁宴你来的?” 恒远双手合十,摇头道:“阿弥陀佛,贫僧觉得不太可能,许大人之前身在京城,今日刚来剑州,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,甚至引来他的仇人。 “除非那位白袍公子本身就在剑州,但柳公子说过,那人身份神秘,并非剑州人士。所以,他应该是冲着莲子来的。” 恒远大师智商还是在基准线之上的,大概和李妙真不相上下。 金莲道长看向许七安,沉声道:“你对这人有印象吗?” “我不认识他。”许七安摇头,顿了顿,冷笑道:“但我大概明白他属于哪方势力了。” 纵观九州,诸多势力,各大体系,谁能轻易拿出这么多法器,并视如草芥? 但司天监不是唯一,准确的说法是,术士才能做到。而且必须是高品术士,到了四品阵法师,才能炼制法器。 那位白袍公子背后有高品术士支持。 非司天监出身的高品术士,许七安可就太熟悉了。 我身上的气运和神秘术士团伙有关,而他们本想在借着税银案对我下手,那个白袍公子哥应该知道气运的事,否则,他不会对我展现出如此强烈的敌意。 神秘术士团伙终于要对我下手了? 但很快他否定了这个猜测,恒远大师说的没错,这是一场偶遇,那白袍公子哥应该是恰逢其会,知道了他身在剑州。 如此高调的作态,不符合那位神秘术士的风格,应该不是他在幕后操纵,是运气使然,让我和那个白袍公子哥遭遇 这样的话,对我来说,这或许是一个机会。 众人见他沉默,没有想要解释的迹象,便没有追问。 柳公子说道:“而后,那位白袍公子抓住了凌云,斩了他的双腿,并让他爬着回去。我当时并不在场,得知消息后,就立刻赶了过去。” “我看见凌云在街上爬着,拖出长长的两道血迹,他当时已经意识模糊了,还在努力的爬那白袍公子就在凌云边上跟着,手里捧着梅子酒,笑嘻嘻的看热闹,不允许旁人去救凌云。 “凌云一直爬到镇子外才死的,等那位白袍公子离开,我,我才敢上前,把他带回来对不起。” 白莲道姑俏脸如罩寒霜,她刚才已经听过一遍,但依然难掩怒火。 “金莲师兄,我天地会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?谁都可以踩一脚。”白莲道姑哀声道:“凌云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。” 金莲道长看着许七安,沉声道:“他的魂魄召不出来,眼睛也合不上去,你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吗?” 许七安走到床边,无声的看着凌云,半晌,轻声道: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 他伸出手,在凌云脸上抹了一下,眼睛合上了 金莲道长安慰道:“对于道门弟子来说,死亡不是终点,我们会把他的魂魄养起来的。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在我们身边。” “那么现在的局势很危险了,武林盟、地宗、淮王密探以及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,他的实力不清楚,但身边两个扈从最少是巅峰的四品。而且,法器众多是可以预料的。 “明日,即使我们有阵法加持,光凭我们几个,真的能抵挡这么多高手吗?” 这个问题,在场众人也思考过,结论让人失望。 先前沉浸在凌云遭遇的怒火里,一直没有人提及罢了。 “让所有弟子退出院子,我有一个想法”许七安低声道。 白莲道姑出门,遣散了院内的弟子们。 待房门关闭后,许七安缓缓说道:“既然主场的优势被压缩,与其明日等待敌人集结,不如主动出击,分而化之。” 他迎着众人的目光,沉声道:“杀过去,黄昏后,杀过去!” 白莲道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胡话,脱口而出: “不行的,我们要守护莲子,怎么能杀到镇子去。再说,镇子如今高手如云,你们如果没有阵法的加持,根本不可能战胜他们。” 舍弃主场优势,杀入敌营,这是在自寻死路。 许七安说道:“那家伙故意把动静闹的这么大,并折辱凌云,不就是想引我过去嘛,他肯定知道我的底细,了解我的脾气。” 不管是当初刀斩上级,还是云州时的独挡叛军,乃至后来的斩杀国公,都足以说明许七安是一个冲动暴躁的武夫。 那家伙白日里的所作所为,要么是性格本就如此,要么是想引他自投罗网。 “我说要杀过去,但我没说要在镇子里打。”许七安冷笑道。 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楚元缜一愣。 许七安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分析: “明日,镇子上集结的势力会大举进攻,我们要承受所有压力。武林盟的高手,地宗的高手,淮王的密探,以及新出现的那个小杂种。正因为这样,即使有阵法加持,我们也未必能胜。 一刻钟后,许七安离开院子,看见天地会的弟子们没有散去,集结在院子外。 秋蝉衣红着眼圈,往前走了几步,少女脸上带着期盼:“许公子,你,你会为凌云报仇的,对吧。” 小镇,某处民居,蓉蓉姑娘坐在院子的小木扎上,托着腮,望着天空发呆。 蓉蓉连忙从小木扎蹦起,低着头:“楼主。” 萧月奴微微颔首,秋水明眸在蓉蓉身上转了一圈,笑道:“回来后,你便四处打听那位公子的身份,瞧上人家了?” 蓉蓉刚要解释,萧月奴的一句话便让她哑口无言:“我说的是许七安。” 蓉蓉细若蚊吟的说:“也不是啦,弟子只是敬佩他,仰慕他,才为他担心。” 比如和她关系极好的墨阁柳公子,也非常仰慕许银锣。 萧月奴点点头:“那位白袍公子哥,来历神秘,身边的两个扈从实力极其强大,即使在剑州,也属于顶尖行列。他自身实力没有展露出来,但也觉不弱。” 蓉蓉忧心忡忡:“我能感觉出来,很多人都被那些法器诱惑了。明日许银锣恐怕危险了。” “惹上这么强大,又财大气粗的敌人,危险是不可避免的。不过,许银锣实力同样不弱,又有金刚神功护身。虽然不是那两个扈从的对手,但逃命是没问题的。”萧月奴宽慰道。 白袍玉带的仇谦,负手站在窗边,两名巨汉坐在桌边,一个沉默不语,一个沉声劝诫:“少主,你这样会打乱计划的,这样做是不被允许的。” 仇谦冷笑道:“我的处境,你应该清楚。什么都不做,只会让我更加艰难。可是,若能擒拿许七安,把他带回去。 “一切的威胁和觊觎,将烟消云散,再无人能撼动我的位置。” 左使继续劝诫:“一个拥有大气运的人,总会逢凶化吉。即使是那位,也只能顺其自然,否则他早就死了,还需要您出手?” 仇谦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悦:“气运并不是万能的,不然,谁还修行?都争夺气运算了。” 他扭头,看了一眼西边的落日,啧了一声:“看来是小觑他了,竟然没有上钩,嗯,也有可能是身边的同伴拦住了他。” 正说着,客房的门敲响,继而被推开。 仇谦皱着眉头回身,看见一个俊美无俦的年轻人站在门外,后腰别着一把佩刀,冰冷的目光扫过三人。 看着这个显然是易容了的家伙,仇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:“许七安!” “是我!”许七安点头,给予肯定的答复。 仇谦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:“我分析过你的性格,冲动强势,眼里揉不得沙子。我在镇上公然挑衅,杀了那个地宗弟子,以你的性格,绝对不会忍。” “我猜到了。”许七安点头,再次给予肯定的答复。 “那你有没有猜到,地宗的入魔道士,淮王的密探,此时已经把整个客栈包围了。”仇谦笑容里带着掌控局势的自信: “有位前辈告诉过我,每个人的性格都有弱点,只要把握住,就能一击致命。” 几道强横的气息靠拢了过来,逼近客栈。 “你确实把握住了我性格的弱点。” 始终面无表情的许七安露出了冷笑:“自作聪明的家伙。” 话音落下,一道白衣人影突兀的出现在房间,伴随着低沉的吟诵:“海到尽头天作岸,术到绝顶我为峰。” 他一脚踏下,地面亮起阵纹,迅速覆盖整个客房。 下一刻,在场所有人都消失不见。在客栈伙计的带领下,拾阶而上,进入二楼的客房。 洛玉衡挥了挥手,操纵度情罗汉落在角落里,而后脱掉绣云纹的小鞋,盘坐在床榻。 接着,她从袖中抖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,以及小木盒子。 许七安颇为惊奇的看着,他见过不少储物法宝,有锦囊、镜子、瓷器等,但没见过袖子类的。 恍然间明白洛玉衡为何从不换袍子,肚兜、小衣倒是经常换,这点许七安可以作证,但外穿的袍子,基本没见她换过。 洛玉衡逐一拔开木塞,幽幽的药香弥漫在室内。 差点忘了,她是个富婆,什么灵丹妙药都有,相比起来,橘猫道长穷寒酸许七安微微松口气,提着的心终于放下。 他一直在担心洛玉衡伤势太重,影响到她平衡业火。 现在见她一副氪金姿态,顿时安心许多。 许七安旋即在床边盘坐,与洛玉衡并肩打坐。 他也得好好调理一下紊乱的经脉。 长时间的运转气机,会让几处封魔钉受到冲击,以致于钉口疼痛难耐,相当于旧伤复发。 反倒是“玉碎”反噬的伤口,已经开始缓慢愈合。 “七绝蛊好像要进化了,不,进入下一个阶段了” 长时间来的辛苦温养,七绝蛊终于进入蜕变的关键期,其实和洛玉衡双修后,他总算补完七绝蛊的需求。 并因为对二品巅峰的女修授之以柄,情蛊得到巨大好处。 那时,他就应该感觉情蛊即将初步成熟,得到刚才的战斗里,吞噬了乞欢丹香召出的那股古怪毒虫。 “还差一点点,就剩一层膜没有捅破” 吐纳中,时间飞快流逝,不知过了多久,他被洛玉衡轻轻推醒。 睁开眼望向窗外,天已经黑了,度情罗汉寂静的盘坐在房间角落。 “他现在是什么情况,能唤醒吗?” “他被我暂时封印,陷入不生不死状态,无法感知外界。” 现在的洛玉衡,不够高冷,不够凌厉,像是养在豪门深闺里的,多愁善感的夫人。 “你若想让他帮你解开封魔钉,就得回一趟京城。” 见他皱眉,洛玉衡解释道:“我虽能封印他,却杀不了他,更别提让他解开封魔钉。别到时候反而给了他玉石俱焚的机会,把你给杀了。” 许七安明白了,沉吟道:“所以,需要监正来做这个中间人。” 能打败罗汉,不代表能指挥罗汉做事。 说不定人家反手一个洗脑,把他给度到佛门去了。 回一趟京城也好,向监正打探一下云州的情况,了解一下九州各大势力近来的状况 他刚这么想,就听洛玉衡瞪眼儿,道: 许七安“嗯嗯”两声:“我心里只有国师。” “国师,那把剑是绝世神兵吗?” 许七安指着一半插在罗汉脑袋里,一半露在外面的铁剑。 洛玉衡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原本是法宝,后来器灵被它主人抹除了。” “它是七百多年前,一位人宗道首的绝世神兵,那位祖师剑术无双,以杀伐之术称雄九州。渐渐的,器灵变的越来越暴戾,嗜血如命。 “那位祖师在世时,尚能压制。等到他死于天劫,器灵便失控了,造成不小的杀孽。后来被下一任人宗道首制服,抹除了意识。 “此后,这把剑就能成了历代人宗道首存储剑气、剑意的载体。” 许平峰也是二品巅峰,不知道国师能不能打赢他不,术士和道士是不同的体系,各有擅长,不能单以战力来划分许七安又道: “如何让绝世神兵快速成长?我今日战斗时,发现了绝世神兵的一个弊端。” 他把太平刀这个不聪明的孩子,被心蛊影响的情况告诉洛玉衡。 “这应该与绝世神兵的性格有关,你这把刀,并非戾气深重的武器。简单的说,就是不够桀骜。”洛玉衡沉吟一下,补充道: “此外,它毕竟刚刚诞生意识不久,掐指算来,半载都不到。” 太平还是太年轻许七安无奈的想。 许七安眼睛一亮:“国师请说。” “你如今有两道龙气在身,放着也是放着,不妨用来温养太平刀。”洛玉衡见许七安没听懂,提点道: 许七安蓦地瞪大眼睛:“国师是说,把太平刀炼成镇国剑那样的法宝?真的可以吗?” “镇国剑本身也是绝世神兵,受气运温养六百载,方才蜕变为法宝。但这是一种无意识的温养,进度缓慢。而你可以直接调动龙气温养你的刀。 “虽然不可能短时间内让你的刀达到镇国剑同等水平,不过,它或许能成为法宝之下,绝世神兵之上的武器。 “那时候,应该能抗衡心蛊的影响。” 许七安一下子激动起来,龙气也是气运的一种,他完全可以复刻镇国剑的路子。 镇国剑的强大和可怕,他最清楚不过。 如果太平刀能成为第二把镇国剑,不,只需要拥有些许类似的特性,之前的战斗里,他能一剑破了净缘的金刚神功。 将来就算对上三品金刚,也能对其造成威胁。 “国师果然冰雪聪明,我竟完全没想到可以这样利用龙气。”许七安奉上彩虹屁。 洛玉衡表面平静,端着架子,眼里却有小小的高兴。 真好哄啊,要是一直都是这个人格就好了许七安心想。 他没再耽搁,意识沉浸入玉石小镜,太平刀和金色的龙影沉睡在里面,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银票、金银、玉器瓷器和古董。 感受到主人的意识降临,太平刀苏醒过来,传达出开心和讨好的意念。 许七安不理会它的讨好,将它送入龙气中。 太平刀“浸泡”在金龙虚影里,传来断断续续的意念: 这二傻子似的性格是随了谁?许七安皱了皱眉,不太高兴的收回意识。 “我仍有内伤在身,道门法身虽号称不朽,但恢复能力远不及武夫。” “这该如何是好。”许七安皱眉。 屏风隔出小小的空间,洛玉衡泡在浴桶里,半眯着眼。 许七安躺在床上,赤着上身,胸口裹着厚厚纱布。 度情罗汉盘坐在角落里,面壁而坐,这是许七安给摆的。 虽然洛玉衡说老和尚陷入不生不死的状态,无法感知外界的一切。 许久后,洛玉衡沐浴结束,从屏风后走出来,披着羽衣长袍,胸口微微敞开,露出一片白腻。 许七安看一眼挂在屏风上的肚兜和亵裤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洛玉衡觉得他笑的甚是下贱,微微蹙眉。 她信步走到床边,先把两条大长腿伸入被窝,然后合衣躺下。 这个人格放大的是洛玉衡对许七安的好感,甚至说过很多羞耻的话,因此她是心甘情愿与许七安双修。 但是,她也是最矫情的,眉头微微皱着,手紧紧拢着袍子,护着胸口。 怒人格——你的任何触碰都会让我愤怒。 欲人格——我还要我还要,永远都不满足。 惧人格——九成八等于死路一条,最好今天不下床。 哀人格——好想谈恋爱但又害怕被日。 许七安拉开被子盖住两人,压了上去,双手撑在床面,目光灼热的盯着她。 洛玉衡与他对视了几秒,脸蛋微红的侧过头,她晶莹的耳朵染上绯红色,煞是好看。 他终于低下头,在她脸颊亲吻,然后一路往下,在脖颈处流连片刻,继续往下,他的脑袋就缩进了棉被里。 根据棉被隆起的角度,他的头在洛玉衡酥胸处。 洛玉衡轻轻蹙眉,红唇里飘出甜腻的声音。 她旋即有些羞耻的抿住嘴,不发出任何声音,但随着她脸颊越来越红,呼吸越来越粗重,可以据此判断出许七安的口技已炉火纯青。 一盏茶的功夫后,棉被上的“隆起”开始往下移动,往下再往下 道首已经媚眼如丝,迷迷蒙蒙的望着屋顶。 洛玉衡蓦地睁大美眸,喉中发出短促的尖叫。 双修的过程甚是枯燥,比如洛玉衡慵懒的平趴在床上,引导着体内的能量运转。 又比如洛玉衡坐在梳妆台上,身子后仰,双手撑着窗台,窗户敞开着,冷风倒灌在姣姣洁白的玉背,她引导着体内能量的运转。 再比如她双腿搭在许七安的肩膀,两人一起搬运气机运转。 到了深夜,许七安伤势痊愈,气息悠长,神清气爽。 我这么糟蹋她,等七日一过,会不会被她一剑砍死? 许七安这几天睡的并不是正常状态的洛玉衡,是她某种情绪放大的人格。很难想象,以往那位高冷的国师恢复过来,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。 “到时候,一定要提前溜走,不然死无葬身之地。” 洛玉衡依偎在他怀里,秀发凌乱,脸颊酡红,眸子迷离。 国师啊,三天后,你想起“许郎”两个字,会恼羞成怒的提着剑追杀我吧许七安心里腹诽。 三骑“哒哒”狂奔,居中的是英气勃勃的美貌少女,左边是额头一抹白发的青衫剑客,右边是高大魁梧的中年光头。 “快跑快跑,趁我师父没有追上来。”李妙真嚷嚷道。 “阿弥陀佛,李道友,你和许大人这么做真的好吗?”恒远沉声道。 他和楚元缜进了雍州城后,便潜伏起来,趁着冰夷元君和玄诚道长在外面干架,偷偷带走了李妙真。 天宗两位阳神白当了一回工具人,圣女还被“劫走”。 恒远觉得许大人和李妙真做的忒不地道。 楚元缜笑道:“无非是让两位前辈多在人间走一走。” 楚状元则认为,弟子和师长之间的斗智斗勇,既不会给双方带来实质性的伤害,又很有意思。 “我师父现在肯定很恼怒,哦不,她不会生气,但下一次见到许七安,大概率会直接拔剑砍人。” “他们永远想不到,一位看起来很有风范的高手,竟是个厚颜无耻之徒。” 恒远无奈道:“如此戏耍长辈,实在不好。” “六号,你懂什么,许七安这是明智之举。” “师父和师伯是听不进劝的人,无法说服。武力肯定也不行。洛玉衡或许可以,但她要是插手天宗事务,必定惹来天尊,这会让天人之争提前到来。 “既然软硬都不成,那就只能智取。快点,天亮之前赶到许七安那里。” 三位同伴披星赶月时,许七安拥着洛玉衡滑腻柔软的娇躯,睡在温暖的被窝里。 突然,他被一阵心悸感惊醒,知道地书有了传讯。 抬起手,轻轻一招,地书从散落在地的衣服里飞出,把自己送到许七安手里。 【二:许七安,我们到了,你在哪个客栈?】 看到这句话,许七安一个激灵,困意全消。 他慌不迭的掀开被子爬起来,脑子里就一个念头:再开一个房间。 不能让李妙真看到他和洛玉衡同床共枕。 洛玉衡睁开眸子,抱住他的腰,娇笑道: 许七安明显察觉到她语气和神态有了变化,不复昨日。 仔细观察洛玉衡,只见她眉目含情,笑容甜蜜,当即有了猜测。 许七安向来是个稳健的人,脑子里念头转动,嘴上也不耽误工夫,沉声问道: 洛玉衡掩嘴轻笑,情意绵绵的柔声道: “许郎,我们都已双修多日,便是道侣啦。我若不爱你,又岂会与你双修。” 国师的社死又严重了许七安心头沉重,表面一副深情款款,说道: “楚元缜和恒远大师来了,他们都是我的朋友,我出去迎接一下。” 说罢,便掀开被子,胸前春光乍泄。 “不必,你若去了,让他们如何平常心?” 闻言,洛玉衡便没再勉强,笑吟吟的看他一眼,也不说话。 许七安没来由的心里发虚,迅速穿戴整齐,离开房间,来到客栈大堂。 此时已过卯时,天空灰蒙蒙的,客栈的大堂亮起烛光,后院飘起袅袅蒸汽,那是厨子在准备早膳。 许七安敲了敲柜台,把趴在桌上打瞌睡的伙计喊醒,道: 他记性很不错,认得这位蓝袍客人是今日临近黄昏时住店的。。 一个人为何要开两间客房,嫌银子太多? 许七安脸色一冷:“废话少说。” 伙计见状,不再多说,收钱登记,把客房钥匙给了许七安。 收好钥匙,许七安这才回复李妙真: 【三:我在同福客栈,进城之后,沿着主干道走一里路,就能看到。】 他把地书碎片揣进怀里,坐在正对客栈大门,最显眼的位置。 等了半刻钟,李妙真楚元缜和恒远三人出现,跨过门槛进入客栈。 “楚兄,恒远大师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他笑着打招呼。 他最后看向李妙真,脑海里闪过的是李灵素的开场白——多日不见,甚是想念,我的人虽然走了,但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。 “飞燕女侠风采依旧啊,我的小妾苏苏呢?有没有帮我照顾好。” 话到嘴边,又恢复了附和许七安人设的开场。 李妙真听见了熟悉的味道,自然而然的翻了个白眼,“行啊,今晚就让纸人陪你睡吧。” 苏苏虽然有了莲子,但一直没有恢复肉身,许七安大概知道一些原因,还被太阳是一方面因素,更重要的是,美艳女鬼恢复人身后,相应的法术、手段都会不复存在。 这是重新成人必须要付出的代价。 四人相视一笑,许七安适时起身,引导三人上楼,来到自己新开的房间。 掏出钥匙开锁,点燃蜡烛,从地书碎片里取了两坛黄酒,四口大碗。 “这是我游历途中储备的酒,尝尝。” 楚元缜是个好酒之人,浅尝一口,眼睛发亮:“得温一温口感才更好。” 于是让伙计取来小炉,升起炭火,温酒闲聊。 许七安把自己离京游历以来的事迹,颇为详细的说给他们听,从雍州到雷州,从雷州又返回雍州。 一路走来,大大小小,想起什么说什么。 “你的经历还是一如既往的丰富多彩。” 楚元缜端着大碗,喝一口酒,笑吟吟道:“所以,那王妃现在算是你的红颜知己?”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许七安低头喝酒。 “说起来,我还没见过王妃的真容,但知道就算连国师,纯粹以容貌比较,恐怕也要逊色她。京城女子千千万,真正能让人惊艳的。 “镇北王妃、国师、怀庆殿下,三人尔。 “你能得其一,实乃人生幸事。” 人的审美标准不同,楚元缜是游侠、读书人、剑客,分别对应美貌、才华、剑! 啊,不好意思,都是我池塘里的鱼许七安知道国师在同一个客栈,根本不敢在这个话题上深入。 “话说的太早了,说不定我们的怀庆殿下也对许银锣芳心暗许了呢。” 李妙真阴阳怪气的哼哼两声,她没有在怀庆的话题上多扯,因为在圣女看来,怀庆那种矜贵冷傲,才华惊艳的女子,不可能看上风流好色的许七安。 哪怕有些许好感,也只会止于好感。 “其他人在何处,如何处置?”楚元缜问道。 “我把他们收在浮屠宝塔里了,昨日匆匆逃到此处,我和国师只顾着疗伤。” 双修也是疗伤他在心里补充一句。 “李灵素也在塔内?”李妙真问。 楚元缜和恒远看了过来,他们已经知道七号便是李灵素,那个被“仇人”追杀,失踪一年多的人物。 许七安点头,给予肯定答复,斟酌了一下,道: “为了隐瞒身份,我在他那里不叫许七安,而是徐谦。人物形象是活了几百年的超凡境高手,与监正对弈也能轻松胜出的可怕人物、深不可测的前辈高人。 “他深信不疑,并对我恭顺敬畏,只敢在心里腹诽我。” 楚元缜李妙真和恒远,三人原本觉得挺正常的,许七安行走江湖本身就隐秘为主,但听着听着,三位地书碎皮的拥有者面面相觑,然后沉默了。 哈哈,李灵素要是知道真相,是何种心情 “所谓纸包不住火,圣子迟早要知道我身份,关于这一点,该如何处理,我暂无头绪,几位有什么建议。” “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,与其双方尴尬,不如一直瞒着,能瞒多久算多久。” 楚元缜想起了自己当初在北方的荒野里,篝火边,用脚掌抠出的两室一厅,一本正经的说道: 嫌圣子社死的不够,打算大家一起见证他社死?你们这两个坏种许七安脸色严肃的摇头: “不行,那样对圣子来说太不公平。他会觉得全天下人都在欺负他,欺骗他。” 楚元缜表情认真:“宁宴,这是你片面的想法,首先你是事出有因,才隐瞒了身份。其次,圣子是个豁达的人,不会因为此事而觉得我们欺负他。” 许七安说不行不行,这样不道德。 李妙真说可以可以,这样就很好。 许七安说我不是这种恶趣味的人。 最后许七安勉为其难的采纳了两位同伴的建议,道: “就这么办!诸位还请配合我,莫要拆穿我的身份。” 给大家发红包!现在到微信公众号[]可以领红包。 目睹这一切的恒远大师,只觉得自己因为心地善良,而和他们格格不入。 李妙真问出了自己内心深处,一直在意的疑惑。 啊这许七安心里陡然一沉,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。 人宗的修行之法有业火反噬的后遗症,这一点,身为天宗圣女的李妙真、人宗记名弟子的楚元缜心里是明白的。 元景帝惦记着与洛玉衡双修,是因为气运可以浇灭业火。 更致命的是,地书碎片的持有者们,现在已经知道他身怀气运。 许七安端着大碗,喝了一口酒,借着低头时的余光,快速扫了一眼楚元缜和李妙真。 楚元缜把玩着大碗,轻轻摇晃酒水,一副轻松悠闲做派,但没看错的话,他的腰背刚才悄然挺直了。 李妙真则是身子前倾,目光灼灼的盯着他。 就在许七安思考托词之际,客房的门被敲响,传来“咚咚”两声。 许七安趁势起身,走向房门,拉开门栓。 不出意外,门口站着一位笑靥如花的绝色美人,正是昨夜与他滚完床单的国师大人。 她来做什么,千万别一口一个“许郎”,许七安有些头皮发麻的让开身,强颜欢笑道: 洛玉衡轻轻颔首,跨过门槛入屋。 洛玉衡笑容明媚,轻轻颔首,看一眼楚元缜:“不错,修为又有长进,四品之后如何晋升,可有想好?” 她接着看向李妙真:“四品中期了,一年之内可踏入四品巅峰。已经超过你的师兄李灵素。” 李妙真和楚元缜都觉得今日的国师有些不同,似乎没了以往的高冷。 “我这趟来雍州,是为了去雍州城外的地宫一探究竟,听许银锣说,地宫的主人是远古时代的人宗祖师。” 原来如此亲生经历过地宫探险的楚元缜,恍然大悟。 不由的想起其中的凶险,感慨道: “其实当初宁宴若是没带钟姑娘下墓,我们也许在外围时,可以直接把丽娜带出来。” 李妙真没有共同下过墓,但对此事并不陌生,点了点头: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 洛玉衡微笑道:“还没来得及去。” 许七安暗自松了口气,意外于国师的善解人意,心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,当一个女人爱上你,就会事事为你着想? “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关系藏着掖着呢?” 突然,许七安收到了来自洛玉衡的传音。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国师,后者嘴角带笑,饱含深意的看着他。 还不是因为你是条鲨鱼,你若是能和其他姐妹好好相处,我至于这么怂吗许七安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 “你既然不愿说,我也不为难你。但相应的,你也不应该让我为难,对吧。” “许郎,我给你一天时间,与慕南栀和李妙真撇清关系。明日回京城,再与其他女子撇清关系。你若是还和其他女子暧昧不清,我会很苦恼的。” 洛玉衡的传音语气充满温柔和爱意: “如果你不方便,那我亲自出面替你撇清关系。慕南栀将来就在教坊司养老吧。” 你特么是魔鬼吗这人格是个病娇啊许七安额头“刷”的冒出冷汗了。 这时,洛玉衡说道:“我先回去调息,今日午后,一起去雍州城地宫。” “把浮屠宝塔取出来许七安,许七安?我在跟你说话呢。” 许七安猛的回过神来,茫然的“啊”了一声。 李妙真蹙眉道:“发什么愣,我要见李灵素。” 对,赶紧找渣男问问,这个情况该怎么处理许七安动作飞快,甚至有些急迫的取出浮屠宝塔。 暗金色的宝塔只有巴掌那么大,悬在半空,塔门忽然敞开,将房内众人吸了进去。 李妙真等人环首四顾,前方是金灿灿的佛陀金身,高达十余丈。佛陀两侧,是九位面向模糊的菩萨,菩萨之后是罗汉。 这些雕塑高大威严,相比起来,人类渺小的宛如蝼蚁。 李妙真和楚元缜都是佛门中人,却没来由的心生敬畏。 通往佛陀金身的道路上,盘坐着四人,分别是禅师净心、双目已瞎的净缘,龙气宿主苗有方,还有虔诚合十的李灵素。 “李灵素,你神通广大的师妹来救你了。” 圣子耳廓一动,听见了熟悉的声音,微微动容。 他立刻睁开眼,直直的盯着李妙真,惊喜道:“师妹?” 李妙真审视着他,调侃道:“一年没见,你竟然还这般生龙活虎,我还以为你要被女人榨干了。” 李灵素哼道:“一年不见,师妹竟毫无长进,还是那么省布料。” 许七安忽然就明白为何李妙真当年选择见死不救,原来里面还夹杂私仇。 李灵素旋即看向楚元缜和恒远,笑道: 李妙真指着青衫剑客:“四号!” 李灵素用力咳嗽,以眼神示意师妹,不要把地书碎片的事泄露出去。 同时无比惊讶的审视着楚元缜和恒远,没想到竟能在这里见到另外两位龙气宿主。 这不对啊,当初地书碎片持有者之间,是相互戒备、相互帮助的关系。 怎么才一年不到,持有者之间已经成为朋友了? 我不在的时间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 嗯,只是说代号的话,徐谦也听不懂。 心里嘀咕着,李灵素与楚元缜、恒远拱手问候,然后介绍道: “这位是徐谦徐前辈,德高望重,侠义磊落,既有大侠之风,又不为前辈的稳重。 “我能在此与诸位相见,全赖徐前辈的帮助” 说完,他发现楚元缜、李妙真、恒远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他。 不,比看傻子还复杂,尤其可恶的师妹李妙真,她脸色憋的发红,雪白脖颈也跟着红了,并且脖子部位的肌肉微微抽动。 楚元缜适时插嘴,诚恳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与徐前辈是旧相识,他的存在,京城只有少数人知道。” 果然如此啊,徐谦作为一个能与监正对弈的超凡境强者,身份隐秘,但层次高的人必然认识李灵素点点头,一副如我所料,我早就猜到的模样。 “几位道长,我虽然与徐前辈相处已久,却始终不知道他的根底。” 李灵素私底下传音师妹,以及两位地书碎片的持有者:“你们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吗。” 楚元缜沉吟一下,传音回复:“徐谦此人,与皇室有些关系,具体身份,我不能告之。” 与皇室有些关系李灵素露出恍然之色,传音道: “嘿,我猜的果然没错,他与司天监关系极深,又负责收集龙气,且与镇北王妃” “莫非,莫非他是镇北王?!不对啊,镇北王不是早死在北境了吗。” 他消息闭塞,但也知道镇北王殒落这件事的。 李妙真脸颊肌肉颤抖,嘴唇紧抿,有些憋不住。 “你明明就有,我忍你很久了。”他怒道。 这边传音嘀咕,另一边许七安已经来到苗有方面前,审视着这位龙气宿主。 ps:今天下午有会议,耽误码字时间了。这章有些赶,好歹字数接近五千,也还算好。 嗯,继续码下一章,但更新时间估计很晚,大家都是老读者,心里肯定有数。所以不建议等。 详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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